全球风险观下的保险
全球风险观下的保险 | 全球风险观
全球风险观(后疫情时代、超级不确定性时代、知识经济智能进化时代),旨在为我们提供一种全新的视角,帮助我们认知保险面对的挑战,并且突破自我设限的思维框架,重新审视当下的境遇,将压力变为动力,化挑战为机遇。
——小城不小说
全球风险观(Global Risk Prospects),是指人类需要明白所处的社会是风险社会,更需要以“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推进全球风险社会治理。
《全球风险观必然的构想》:后疫情时代,人们应该如何面对不确定性?当巨灾不期而至的时候,人们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不用说,当我们开始思考这些问题时,我们已经不知不觉地踏进了“全球风险观”的领地。
《死里逃生的灾难召唤》:世界经济论坛(WEF)发布的《2019年全球风险报告》提出,疫情频频爆发,从2000年以来,每次疫情爆发都应被视作是一次“死里逃生的灾难召唤”,这本应该令人们更加警惕,但却使让人类愈加自满。回顾新冠疫情的爆发,又何尝不是如此。
《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全球风险观》: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全球价值观包含相互依存的国际权力观、共同利益观、可持续发展观和全球治理观。与此同时,新冠肺炎疫情的大流行,让我们认识到为了应对人类共同面对的风险,我们还需要有全球风险观。
《产业链和供应链保险服务要有全球视野》:当前人类已经进入到一个全球互联时代。连接,这是当今世界强大的一股力量,主导未来全球版图的是一条条表示连接的供应链、产业链、价值链和生态链。与世界进行连接的能力,将是国家和个人重要的竞争力。同样,如何加强这种世界连接力的风险管理也摆在了我们面前。
《疫情下的保险失望》:根据达尔文的进化学说,保险的自我进化如果继续慢于不确定性的自我进化,保险灭亡的那一天也就指日可待。如果说保险作为金融存在,保险的再进化开局金融科技,终局数字科技;但是,如果说保险作为保险存在,保险的再进化注定开局不确定性,终局超级不确定性。
《风险进化下的保险失望》:《2020年安联风险指数报告》以及世界经济论坛《2020年全球风险报告》等发布不足一个月,全球风险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风险正在野蛮进化、致命进化和无序进化,已经超出了传统保险所覆盖的领域,风险专家比任何时候都悲观。
《警惕天外来菌》:到目前为止,唯一被人类消灭的病毒就是天花;所以,科幻需要自满,但是现实却容不得自满。科幻是还未实现的现实,现实是已经实现的科幻。既然如此,我们要思考科幻与现实的差距,科幻与现实需要跨越的鸿沟,我们甚至需要从上帝视角来思考这些问题。
《全球风暴又起》:2008年世界金融危机成为金融科技发展历史上的分水岭。如今回头去看,2008年的世界经济危机对全球社会经济活动是一次重创,但对于科技革新却是一场思想的旅行。2020年的后疫情时代,人类将进入一个什么进化周期?我们靠什么引领走进一个全新的时代?
《共筑诺亚方舟》:《2012》中的诺亚方舟,“2020”中的方舱医院,都是人类的“生命之舱”,点燃了“生命之光”。面对新冠疫情的蔓延,全球如何联手打造“诺亚方舟”呢?
全球风险观,一个不确定性的话题,一个超级不确定性的话题,一个自我进化中的话题,所以关于全球风险观的话题是结束亦是开始。
全球风险观下的保险,对于这个话题思考我们应秉持的两大原则:
一是风险特征原则,即不拘泥于全球风险观的概念,按全球风险的演变和风险的特征进行思考;
二是重要性原则,即全球风险观是一个超级不确定性的概念,因此我们对于其认知应聚焦全球灾难性风险和新兴风险。
同时,具体到全球风险观下的保险上,我们需要处理好以下八大问题:
全球风险观下的保险,对于保险监管要重新审视原则与规则的关系。保险监管规则是指采取一定的结构形式具体规定保险主体的法律权利、法律义务以及相应的法律后果的行为规范。保险监管原则是指在一定监管体系中作为监管规则的指导思想,基本或本原的、综合的、稳定的原理和准则。监管原则和法律规则同为监管规范,但它们在内容的明确性、适用范围、适用方式和作用上存在明显的区别。
“在结果相同的时候,最简单的达成步骤就是最正确的”(出自“奥卡姆剃刀原理”),对于全球风险观下的保险来说,重要的是保险主体是否认为自己更喜欢简单而讨厌复杂。除了必须故弄玄虚的时候,人们总是会尽量选择简单而不是复杂,这是一个有趣的现象。但是风险不再简单,而是越来越复杂。
什么是复杂?从更浅显的角度来理解,是不是我们不懂的、难以理解的东西都可以算作复杂的范畴之内?从这个角度而言,全球风险观下的保险一定要“拒绝复杂”,不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无知”,而是应该要“接受简单”(),让所有人都对风险有认知。
适度穿梭于虚拟与现实中是良好的全球风险观下的保险思考模式,可以寻求新体验、开创新思维。但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过度沉迷,要保持理智、清醒的头脑,全球风险观下的保险虽然是现实的,但是其同时还是虚拟的。
模拟是对真实事物或者过程的虚拟。在现实保险经营中直接进行全球风险观下的保险实验,或者是不可能的,或者是得不偿失的,而根据实际问题建立模型,并利用模型进行试验,比较不同后果,选择可行方案,不失为有效的代用方法。
实战,是以真实行动和相应结果的行为。模拟是为实战做准备,同时也只有经过实战,才能检验模拟的效果。因此,对于全球风险观下的保险的规则,一定是在模拟和实战中不断完善,是一个模拟实战的过程,也是一个实战模拟的过程。
预设又称为前提、先设和前设,指的是说话者在说出某个话语或句子时所做的假设,即说话者为保证句子或语段的合适性而必须满足的前提,它是由德国哲学家、现代逻辑奠基人弗雷格于1892年提出。
全球风险观下的保险预设,是指保险主体在采取策略时先进行假设,这虽然解决了保险主体风险选择的问题,但同时也能陷入“风险预设陷阱”,即自以为是。这种自以为是往往是无意识的,导致了风险管控失败,但当事人并不自知。
静态发展又称常规发展,就是人们根据保险逻辑、保险规则确定的保持相对不变的保险流程、规章制度以及形成的传统业务模式。静态发展可以使保险各项风险业务规模化、制度化、规范化,做到有章可依,有规可循。
然而,静态不是绝对的,有静有动,有动有静,静中有动,动中有静。保险主体要能以“变”应“变”,建立动静兼容的适应性的风险应对程序和规章制度,不固守原有的思维模式和框框,根据客观形势的变化,及时修正原来的规矩,制定并形成新的常规。
全球风险观与全球风险观下的保险之间,或者在更高的层面上,全球风险观与全球风险观下的金融之间,的确存在着一定的权衡关系。推动全球风险观下的保险发展必然会伴随着一定的风险,进而威胁保险稳定,因此,保险主体必须要在发展与稳定之间保持适当的平衡。
在全球风险观下,如何处理好保险发展和稳定的关系依然是摆在保险主体面前的重大课题。对于保险业来说,没有稳定,发展失去前提;没有发展,稳定难以持久。这是关于发展与稳定的辩证法。
保险稳定与发展的辩证关系表明,两者之间是相辅相成的,这种“相辅相成”是基于两者的平衡状态。近现代保险发展史表明,当我们正确认识和处理了两者关系的时候,稳定与发展就处于相对平衡状态,保险业就顺利地向前推进;反之,则会迟滞保险发展的历史进程。
人是一种富有好奇心和探索性的高级动物,其探索对象就是未知世界,探索主体就是人的思维,探索工具就是科学手段和艺术媒材。自然世界是一本不断被打开的充满神奇的科学读本,同时也是一幅不断被展示的具有审美魅力的壮丽画卷!对自然世界不断探索的最高目标就是真与美,最终成果就是科学与艺术!人类在对自然世界的真和美探索过程中,也不断发展了两种主要的思维方式:逻辑思维和形象思维,或者说科学思维与艺术思维。
所谓全球风险观的科学,就是正确的时间做正确的事;而所谓全球风险观的艺术,就是重复地做简单正确的事,就是洗尽铅华之后的返璞归真,突破制度、技术的条条框框的束缚,超越于制度、技术之上,按照千锤百炼形成本能和规律重复简单正确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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